事实证明,明明没有说错,次日,那些被抓进去的女子便被放了出来。
其实想要辨认真伪很容易,无论是赌坊还是宫中,见过明明姑娘的人有很多,之所以还要抓这么多人,说来说去,就是那些办差的小吏为了让上面的人看到自己正在努力做事而已。
然而,无论是永和帝,还是那位明明姑娘,都如消失在阳光下的露珠一样,无影无踪。
京城,钟意快步走进老磨房胡同,将福州送来的消息交到何苒面前。
何苒仔细看完,再看看上面的日期,至今已有十日。
这已经是人力时代可以达到的最快速度。
她拿起桌上的黄历,翻了翻,对钟意说道:“下个月的二十五,是个好日子,你觉得呢?”
现在是初四,距离下月二十五,还有五十一天。
钟意那略显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杀意,五十一天,何苒在等这一天,他也是。
滇地。
周沧岳终于可以满地跑了,他耍了一套刀法,白狗咧着嘴:“大夫说了,你虽然能跑能跳,可也要好生养着,否则会落下病根。”
周沧岳问道:“今天是几月初几?”
白狗说道:“七月初四啊,怎么了?”
周沧岳:“还剩下两年零六个月零八天了,你说让我好生养着?”
白狗茫然:“啥两年零几个月零几天,你说的都是啥?”
周沧岳:“你不懂,就别问。”
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限期,限期之内,他要打服宝象王,他要让交颍重新纳贡,他要活蹦乱跳全须全尾去见何苒。
想到这里,周沧岳忽然掉头就跑,白狗不明所以,连忙跟上。
周沧岳跑到湖边,湖水清澈如镜,映出一张胡子拉茬的脸。
“啊?怎么这么丑了,一定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