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讲义气,手下有个兄弟前两年被锦衣卫用鞭子抽死了,留下两个儿子,都是余老头出钱养着,现在那两个孩子都在学堂念书,没有跟着余老头当混混。
余老头年轻的时候手里有人命,且不止一条,但不是老实百姓,全都是和他一样好勇斗狠的混混。
何苒点点头:“如果余老头受伤,就给他送金创药和跌打酒,余老头的饭菜里有酒有肉,告诉他,这是给他的奖励,另外三个,粗食便可。”
自从何家母子关进来,这还是何苒第一次提起他们的伙食。
祁红领了吩咐出来,下面的人立刻便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粗食管饱,就当喂猪了。
次日早饭送过来时,还有给余老头的跌打酒,他没有受伤,但是毕竟上了年纪,打得太过用力,肩膀酸疼。
何家三口大眼瞪小眼,看着面前的早饭。
何书铨是第一顿,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落差不大。
可是何老夫人和何三老爷就像是从泰山顶上被人推了一把,打着滚掉了下来。
这黑乎乎硬梆梆的是什么东西,没有菜,只有这个,一人一个。
何老夫人别过脸:“我不吃,以前咱家庄子里的长工也没有吃过这个,还是有一年闹灾,我看到那些逃难的灾民吃过这个。”
何三老爷当然也不吃,至于何书铨,他正直勾勾看着余老头的饭碗。
大排面!
除了一大碗大排面,还有两个茶叶蛋。
一大早就吃大排面,不油腻吗?
余老头吃了一口,享受地晃着脑袋:“好吃,这面不错,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的大排面。”
当然好了,这是仁义夫人府的厨子,是当年定国公从京城带过来的。
趁着余老头不注意,何书铨伸手便去拿茶叶蛋,手还没有碰到蛋壳上,就被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