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将那牌坊建在她娘家门前,让为虎作伥的吴家人,每天出门便看到她的牌坊,让他们知道,我能给吴氏立牌坊,也能给吴家立墓碑。”
何苒眼中放出光芒,哥哥啊,这真是她的亲哥,换作是她,也会这样做。
宗祺继续说道:“我接管长房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吴氏母子早就许诺给他们好处,甚至就连雇的杀手,也有族老们的手笔。
我又用了两年时间和那些族老们斗智斗勇,将整个宗氏一族的生意全部归扰,两年后,我正式接管宗氏的产业,不是只有长房,是整个宗家。”
何苒鼓掌,她的哥哥如今已是宗氏家主了,最年轻的家主。
她想起漕帮的事,问道:“我南下之时,得知漕帮在各大码头的兄弟全都撤走了,是漕帮出了什么事吗?”
宗祺点头:“是,几个月前,漕帮二当家梁志厚和当时的扬州知府设下圈套,害死了我义父和大哥,你南下的时候,他们得知你挥兵南下,他们便将沿途码头的人全都撤离,你们找不到人,当然也就找不到船。
但当时我义父和大哥的死讯尚未传出,码头上的兄弟们并不知道真相,他们还以为这是我义父的命令。”
何苒啊的一声,难怪啊,当时找不到漕帮的船,苒军的人在各个码头上询问,却什么都打听不到,原来是这个原因。
“现在如何了?”何苒问道,漕帮担负水上运输重任,若是漕帮有什么事,整个水运都要瘫痪。
宗祺似是看出她的担忧,柔声说道:“义父和大哥的仇,我已经替他们报了。
梁志厚和他的人都被剿杀,至于扬州知府,则要谢谢你。”
梁志厚及其党羽死于龙河口的疾流之中,宗祺准备去取扬州之府项上首绩时,何秀珑大军已经到了扬州城外,宗祺只能避其锋芒,回到徽州。
何苒微笑:“扬州知府的人头,被我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