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豆腐撞死。”
柳山河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柳家被何苒抄没的那些家财。
当然,柳家的家财与皇帝损失的那些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但也足能令柳家家宅不宁了,柳家的那些亲戚,直到现在还以此为由来找他打秋风。
柳山河虽然权倾朝野,可他毕竟是文官。
历来在朝堂之中,勋贵与文官便是两个不同的圈子。
现在的勋贵,都是太祖封的,他们的祖上都是跟随太祖打过天下的。
本朝至今也不过五六十年,名将风流还没有雨打风吹去,如延安伯这样的勋贵,从龙之功还在。
柳山河在他那个圈子里呼风唤雨,可是对上这些勋贵,他也只能避而远之。
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今天,延安伯显然就是要兴风作浪,寻衅滋事。
延安伯清清嗓子,冲着众人抱了抱拳,朗声说道:“刚刚柳首辅既然说起老子与惊鸿楼的关联,那老子就要说一说,小人的脏水眼看就要泼到老子头上了,老子若是不能自证清白,谁知道下一个被烧的会不会就是老子的延安伯府呢。”
众人心里明白,上一个被烧的是金陵惊鸿楼,当时皇帝可是把过错全都推到太皇太后头上了。
延安伯这老小子,不仅骂了柳山河,连皇帝也一起带上了。
定国公说道:“别卖关子了,你和惊鸿楼有什么关系,快点说说吧。”
延安伯嘿嘿一笑,看向脸黑得像锅底一样的柳山河。
“若说老子和惊鸿楼的关系,其实就是买卖关系。
老子府里的那点丑事,想来你们也全都知道,老子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太祖他老人家。
老子恨自己晚生了几十年,不能像老子的爹一样,跟着太祖一起打天下。
也怪老子,只顾着家国天下了,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