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八字不好,命中带克,本是要溺死的,可是一转身那孩子就不见了。
柳家人吓得不轻,都说那孩子是让厉鬼收走了。
为此,杨进让人在柳氏族里装神弄鬼,把柳家一位老祖宗吓得患了风疾。”
何苒想起了何想。
何想和何盼,她们当中有一个是柳山河的女儿,还有一个,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原本要溺死的女婴。
李锦绣问道:“大当家,这事怪我,当年何盼是我从小葵那里挑出来的苗子,我怎么就走眼了呢?”
当年何盼只有十一岁,小姑娘尚未长开,再说,那时的柳山河官职不高,李锦绣和他没有交情,并不熟悉。
柳山河是后来外放去鲁地之后,抱上齐王大腿才真正发迹的。
何苒说道:“无论何盼和何想是不是柳家的孩子,她们都是无辜的,何想在军中无所谓,何盼不适合再做钉子了,不是不信任她,而是对她来说太危险了。
柳山河对那名侍妾以及那个孩子非常重视,我怀疑她们身上有秘密,何盼处境危险,她现在住在武安侯府,你不要让她单独行动。”
李锦绣领命而去,何苒叫来了钟意,她没有隐瞒,把查到的这些事告诉了钟意。
钟意:“杨进?那个写话本子的?”
何苒:“什么话本子?”
钟意:“余慕之的那个小女婿,致仕之后就在家里写话本子,街面上流行的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子,有很多都是他写的。”
何苒恍然大悟:“难怪他说在家立书蓍说。”
钟意
何苒:“他笔名叫什么?”
钟意:“惊鹊。”
别说,何苒还真听说过这个名字。
接下来的事,何苒便全都交给钟意了,这种事,交给钟意最合适。
一个月后,钟意来见何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