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忱的是何江琪和鹰队的二十人,当初将聂忱的家人从昆山接到晋阳的也是他们。
聂忱一病便是十几天,好不容易好得差不多了,却得知冯赞在河间府受了重伤,命悬一线,危在旦夕。
聂忱叹气:“唉,这是大当家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如果冯赞有何不测,我也没脸回晋阳了。”
何江琪在他心上再扎一刀:“不是我说,聂先生,回去之后你还是到五台山拜拜吧,你这运气差得也没谁了。”
聂忱也有同感,他也确实够倒霉的。
“好,回去以后我就去五台山。”
何江琪:“您带戏班子去吧,五台山的龙五爷最爱看戏了,您请他看戏,他老人家一高兴,说不定就让您心想事成了。”
聂忱: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他拿小本本记了下来。
他把小本本揣进怀里,对何江琪说道:“走吧,咱们去河间府。对了,几日能到?”
何江琪说道:“如果不带上您,就我们这些人,两三个时辰也就到了,带上您嘛,两天或者三天。”
聂忱又一次被伤到,他咬咬牙:“你们就当没有带着我,咱们半日就到,好不好?”
何江琪:“万一到了河间府,冯赞没死,您先办席了,那可咋整?”
聂忱:我竟无言以对!
最终,他们一行还是当天到了河间府,不过不是两三个时辰,而是用了半日。
就这,聂忱还是头晕脑胀,从马上下来便大吐特吐,站立不稳,脚上打颤。
何江琪没眼看了,这次回到晋阳,她就去和大当家说,哪怕让她到战场上当个马前卒,她也不想再给聂先生当保镖了。
“聂先生,要不咱们先去医馆里看看?您这样子,看着像是又要病倒了。”
聂忱摇头:“去见冯赞,我一时半刻还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