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平遥停留了两日,就带走了六十多万两银子呢,这样的好事,说不定咱们也能遇上。”
陆臻一想也是,何苒在平遥一地,就收到六十六万两的捐赠,那么平山呢?
虽然这里不如平遥有钱,但也有一个平字,六十六万两没有,六万六也行啊,当然,六千六他也不会拒绝,六百六也不是不可以。
说走就走,陆臻和江涛分头行动,每人揣上十几本连环画,既然是去“募捐”,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可惜,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陆臻接连拜访了几户人家,确实有来避难的大户人家,可是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瘟神,听说要买粮,连忙抬出几十斤粮食,还都是精米白面,说什么也不肯收钱。
最后还是陆臻说想换成粗粮,这些人的神经才缓和下来,银子是不肯收的,陆臻只好留下几本连环画。
走了几户人家,总共收了二百多斤粗粮,其中有两户是捐的,其他的是买的。
走进一条胡同,胡同里冷冷清清,前面几户人家都是铁将军把门,显然都是空宅。
倒是最里面的一户人家没有上锁,院子里还有孩童说笑的声音。
亲兵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位下人打扮的汉子,两髻已经斑白。
看到来的是当兵的,汉子怔了怔,连忙陪笑:“军爷,请问有何吩咐?”
这时,一男一女两个小娃娃闻声跑了过来:“胜伯,有客人来了吗?”
胜伯忙道:“没你们的事,你们快进屋。”
陆臻一直没有说话,他在打量这位胜伯。
胜伯虽然头发花白,但脸上的皱纹并不多,年纪应该不是很大,顶多四十上下,且,他背脊笔直,身姿矫健,要么当过兵,要么也是练过武的。
而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显然只是一个下人。
并非任何一个大户人家,都能有这样的下人。
陆臻的目光落在那两个孩子身上,都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