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狗又问。
黑妹觉得白狗需要回炉重造了,越来越不善解人意了。
“惊鸿楼的那个,何苒。”黑妹没好气地说道。
“她啊——”白狗拉长了声音,冲着红豆黄豆使了个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
红豆:“你都不知道的事,我们怎么知道。”
“那就去打听,快去!”黑妹觉得,他都把惊鸿楼盖起来了,怎么也应该让何苒知道吧。
只要黑妹想知道的,就没有丐帮打听不出来的,更何况,平阳还有个陈老大。
“人家现在可厉害了,苒军,她的军队叫苒军,整个汾州还有平阳,都是她的地盘,陈老大和一众兄弟,现在都在给她办事,她还给了陈老大一批武器,陈老大现在抖起来了,帮中的很多兄弟,现在都想去平阳投奔陈老大。”
白狗越说越来气,这几个月他们在这里辛辛苦苦盖楼,什么都没管,这可好,陈老大眼瞅着就要拉山头另起炉灶了。
红豆:“是啊,陈老大没把你放在眼里。”
黄豆:“何大当家也不讲义气了,居然和你抢人,你可得好好和她谈谈了,这可不行,眼瞅着咱们的兄弟全都不当叫花子,改行去当兵了。”
只要想一想,以后天底下没有叫花子了,黄豆就打个冷颤,太可怕了。
黑妹怔怔一刻,挥挥手:“滚滚滚,全都滚一边去,我要静一静。”
白狗、红豆黄豆圆润地滚了。
黑妹撩起身上的碎花裙子,叉开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惊鸿楼的台阶上。
新铺的台阶,又潮又凉。
黑妹忽然就想起何苒曾经问过他,来月事时是不是也下河捞尸。
当时他说当然下河了,这有啥啊。
事后他还特意找了一个大婶问过,这才知道原来女人若是带着月事下河,以后很可能会生不出孩子来。
这事,只要是女人,全都知道。
他不知道,是因为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