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收了。”说到这,季子尧更不爽。
宣夏意外了下。
既然收了,那干啥还这副表情。
懂不懂什么叫拿人手短?
拿了东西还摆脸色,真当他是逆子讨债呢?
接连回了两个有关周时清的问题,季子尧才反应过来,他喊宣夏单聊不是来聊周时清的,而是有别的话要说。
“晚上戏准备的怎么样?有信心早点收工吗?”
“怎么了?”宣夏问。
季子尧说:“黄珂十一点前到,你结束的早,你跟我一起去见他。”
宣夏连忙点头,“好啊。”
那必然是要去见见的。
季子尧“嗯”了声,鼓励她:“好好演。”
宣夏心说,豁出去了。
等她归位后,现场清理了下,很快就正式开拍了。
宣夏已经有了觉悟,一开拍便非常投入,台词也背熟了,一点链子都没掉,但令她没想到的是,从来不掉链子的江风,今晚却跟魔怔了似的,频繁掉链子。
或者也可以说,入戏太深,那股悲愁的情绪占据全身心,令他没法说全台词。
“cut!”潘导温声说:“不要急,江风,没关系,慢慢来。”
“不好意思导演。”江风红着一双眼睛,脸上还有刚哭过的泪痕,又浅笑着冲宣夏说:“抱歉。”
“没事。”宣夏听了导演的话,心里是急的,但看江风这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又稳了下来。
潘导看着他的情绪,说:“我们缓缓在拍。”
江风又向潘导道了声歉。
然后他看向宣夏说:“我就是……忽然想到褚征苦心经营这么许多,其实都不是为他自己,结果结局得下线。”
“这一下线,其实也不只他自己,就是香叶也会跟着他一起,真正的消亡了。”
“本就只有他固执地记着香叶。这一下,他再也不能在午夜梦回、失意薄弱时,构出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