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为什么一定要让圣灵栖息在媒介当中，我们的精神海领域无法容纳圣灵吗？”一个留着长八字刘海，扎着单马尾的女生楚君发问。

“圣灵是一种极为特殊的生命体，祂们拥有灵魂，我们的精神海领域无法兼容外来生命，一具身体，只能容纳一个灵魂。”

“老师，在收容圣灵上面，有数量上的限制吗？”桑榆也忍不住开口。

“当然有，一个觉醒者一次只能收容一个圣灵，跟上一个圣灵结束搭档关系，才可以收容新的圣灵。”

长安很耐心地给学生们解惑，做到句句有回应，不让学生的话，落到地上。

“老师，有出现过人类被神明反向收容的情况吗？”顶着一头灰色头发，颇有爱豆气质的男生周承智问道。

“暂时没听说过。”这个问题有点超纲了，长安不了解，他也未曾见过这种情况。

神明或许也能收容人类，但在神明看来，人类只是可怜的蛆虫，对它们构不成威胁，入不了法眼。

......

转眼，时间来到下午四点三十分，长安看了一眼手表：

“今天的理论课暂时上到这里，我想检验一下你们的实战水平，跟我走吧。”

长安率先走出教室，向着学校的练习场地出发，五个学生跟在他的身后，桑榆是最后一个。

在走路的过程当中，桑榆在观察眼前四个同学的着装，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商标：

“他们四个不会是出身豪门的少爷小姐吧？”

四人的衣服质量很高，一看就不便宜，极有可能是私人订制。

他们的谈吐也不俗，还有着跟年龄不符合的成熟感。

一行人来到站着众多机器人的练习场，长安招手唤来两个机器人。

一个抽签，一个裁判。

“我会把你们分成两个小组，一组两人，一组三人，通过抽签决定。”

长安让抽签机器人记录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