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沙哑的嗓音,虽轻柔,却充斥危险意味。
“你——”
男人咬牙,放在她面颊上的手,猛地移动,掐住她脖子,厉声袭来:“居然都这般说我!”
他是真的生气了!
怒意在听到那句——“你有做储君的样子吗?”
达到顶点。
男人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扯住她腰间细带,直接扯断,又狠狠撕开她衣衫交领,死死咬住。
“啊——”
“殿下!”
谢君辞不顾覃芫华的抵抗,将她狠狠抵在墙上,掀起她裙摆。
“谢君辞.......”
覃芫华哽咽难言,自小作为大家闺秀,诸事端庄重礼,眼下被自己丈夫,这般随意凌辱。
她自尊散落一地,开口乞求:“这是在书房,门没关,外面还有下人候着.......”
“你别这样.......”
可谢君辞身子不管不顾,手死死捏住她下巴,逼迫覃芫华看着他,“你不是向来最是端庄,最是守礼吗?!今日就让外面的听听,他们的辰王妃,是怎么个端庄法!”
声音犹如恶魔。
从阎王殿而来的恶魔。
她奋力挣扎,可再怎么样,又如何抵得过常年习武的谢君辞。
胸膛春光泄露,虽没人往屋里看。可门未关,窗未合,她女子的尊严如堤坝坍塌,瞬间泄洪而去。
覃芫华死死抵住男人胸膛,却也无济于事,痛苦在心口撕裂。
就在最后关键时刻,被抵在墙上的覃芫华,哽咽痛苦地喊出那个久违的称呼:“阿辞.......我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声音颤抖至极,宛若飘零逝去的残花。
她猜他会心软.
她猜他能放过她。
她在赌,用年少时隐晦而又懵懂的情意,赌这么多年过去了,谢君辞并未忘记初相识的少年彼此。
谢君辞微微一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