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才行。”
李源帮忙说好话:“建国不错了,事业干的有滋有味的。没必要非干多大,够生活无忧就好。”
赵叶红冷笑一声,却也不想再多谈。
“师祖,爸爸。”
李幸神情疲惫中带着亢奋的走了过来,问候道。
赵叶红看了这个徒孙一眼,皱眉道:“熬熬,狠熬,熬坏了身子骨,我看你以后怎么搞!”
李幸双手合十笑道:“完事完事了,马上就快完事了。今儿这不是就来请救兵来了?那些毛子太能喝了,公关部的人胃出血了仨了。我也实在扛不住了,请我爸去镇着。”
赵叶红话又说回来:“你爸这个年纪了,你好意思让他去给你们挡酒?”
李幸嘿嘿直乐,李源笑道:“您放心,我就去看看。您想啊,谁敢灌我的酒?师父,您先家去,晚上我去您那里,让您测一测,一准没喝!”
赵叶红点了点头,老太太拄着一根手杖离开了。
李幸有些愧疚,道:“爸,要不我再去招几个公关算了……”
李源摇了摇头,招呼上儿子去了酒楼。
一下午时间,毛子二毛子们喝到仿佛看到了列宁。
等酒足饭饱后,李源用纯正的俄语唱出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时,在场原本已经酩酊大醉快要耍酒疯的毛子科学家、工程师们都愣住了: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看着站在桌子上,一手叉腰,一手做出召唤“达瓦里希”姿势的集团老总的父亲,大唐集团高管们先是觉得荒谬好笑,但很快,他们就笑不出了。
因为那些刚才还有些耍混,喝酒喝的一点酒品的科学家们,此刻无不肃然站立,直直的望着酒桌上的那个高大男人,泪水早已糊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