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砸了过去,赵金月尖叫一声,就听“砰”一声,她吓的闭紧眼睛,过了一会儿听到儿子何旦惊叫声和女儿槐花的哭声音响起才睁开眼看,就见傻柱举着一个鲜血淋漓的手站那。
“棒梗儿,好样的!”
许大茂尖笑叫道。
这老小子乐坏了,手舞足蹈。
易中海怒喝道:“许大茂,你就消停消停吧。”
许大茂不服:“一大爷,您这偏架拉的可够可以的。赵金月这样骂秦淮茹,我都看不下去,您刚怎么不劝她消停消停?总不能眼瞧着老何家要发达了,就把贾家给忘了吧?我贾大妈这几年对您可高低不错!”
“呸!”
张二丫刚才已经和赵金月对骂过一场了,现在在中场歇息,听许大茂这样一说,贾张氏毫不犹豫的对易中海啐了口唾沫。
易中海心累,这四合院有一两个坏种,就别想过安生日子。
二大爷刘海中也退休了,不过驴死不倒架,这会儿还是背负着双手,试图主持公道:“秦淮茹,这个……今儿这事啊,你多少有些问题。话嘛,还是不能随便说。源子都让老何家去做了两回饭了,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他还指望给自家孩子找个好差事呢。
许大茂尖笑道:“二大爷,旁人不知道源子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啊?这么些年了,源子什么时候吃亏过?哦,做两顿饭,就一人一月给五百?要我说,敢拿这事儿当真的人也是猪油蒙了心了,连这么明显涮人玩儿的话也信,真是笑死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他们配不配!”
周围邻居们恍然,嘿,可不是吗?
赵金月还是死鸭子嘴硬,虽然底气已经开始不足了,却仍不认账,道:“瞧你们这群癞蛤蟆的德性,见风就使舵,狗肚子里存不住二两香油。人家源子犯得上涮我们?”
秦淮茹眼泪巴巴道:“我也没说源子涮了你们啊。就是今儿我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