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这样的日子,并且不会太久了。到时候我保证,至少一个月回来一趟。或者,什么时候你忙完了,突然想吃我做的饭时,早上打个电话,晚上在家就能看到。”
虽然秦大雪懂事的一句“不舍”都没说出口,可她一直不愿睡觉,一直说话,本来就是一种心意。
听他这么说,秦大雪沉默了好一阵后,才说道:“源子,真的会有这一天吗?我都没有信心,就想着,努力工作,这一代人拼完了,下一代人继续拼,总有一天,咱们也能过上吃得饱穿的暖的日子,能平平安安不用担忧战争去上学、生活、工作……”
这些,是这一代人想都不敢想象的事。
李源挺身而入,咬牙道:“我保证,一定会有这一天的,不会太远!!”
……
二月八号,李源告别诸多亲长好友,登上了北向的列车。
二月十三号,到达哈市,去了陆家,见到了高卫红和陆朵朵。
高卫红的父亲是哈工大校长,虽然受到了冲击,但还能保证工作。
倒是陆朵朵的父亲,在北大当校长,开始就被撤销了一切职务,还被抓进去坐牢……
好在刘院长是陆朵朵的亲叔叔,还有能力庇佑她,所以陆朵朵还算无恙。
但到底是落难时节,能见到旧友来访,两人还是高兴坏了!
当天晚上,李源和两人还有刘家人聊了很久,用乐观和幽默帮助她们化解了不少忧思,也燃起了许多希望……
第二天一早,就告别依依不舍的两位友人,乘火车去了大庆。
……
和六年前相比,大庆已经完全变了样。
办公楼、礼堂、影院、澡堂、学校、供销社……全都建立起来。
马路上卡车、拖拉机的密度,也远超别处。
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繁忙景象。
大庆作战指挥部大楼外,李源在外面等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四个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