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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大陆还在闹北伐时,陈国驹就已经过海来了港岛,和嘉道理家族是老相识了。
对于他的医术,老罗兰是信仁的,只是对于他的心疾,陈国驹也拿不出更好的药来,但他在中药配伍上的经验,相当丰富。
此刻,陈国驹正在闭目细细品味一丸速效救心丸……
过了好一阵后,他又拿起一丸,放进口中。
如此反复差不多经过了一个小时,连食六粒后方止,惊叹道:“了不起,实在了不起。舌下含服,可明显感觉到心脉舒张,但药效很短,对解急症有奇效,却不必担心劳损身体。用西医的说法,就是药毒性很小,副作用很少。厉害啊,厉害!”
听他这么说,老罗兰满脸带笑,道:“是的,刚才已经让人服药后做了心电图监测,医师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中药,也能起效这么快。陈,你有没有办法,分析出这个药的药方?当然,你不要误会,我很尊重药方的主人,也会在他那里一直治疗。只是,你懂得,这种救命的药……如果能掌握在自己手里,还是要放心的多。”
陈国驹摇头道:“药方如此之精妙,更难的是,通过泛成丸药,各种药材药性相互中和,药材本身的气味早已发生变化,很难摸清准确的药方。如果是煎药,还能从药渣里品出几分来,丸药就不要想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老罗兰也没太失望,耸耸肩笑道:“那好吧,看来我要好好和李相处了。硝酸甘油的味道实在令我作呕,这个小药丸就好多了。”
陈国驹问道:“姓李?是哪里来的高人?”
他下意识的就想到他知道的那个李家,陈李济、陈李济,一陈、一李,两姓合力,济世安康。
不过老罗兰却笑道:“陈,不是陈李济的那个李,是从北面京城来的。对了,他说他是伤寒赵家的传人。”
陈国驹恍然,笑道:“也是,如果是那个李,我不会不知道这个方子。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