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出声来。
高卫红在一旁面色也隐隐古怪,李源倒是有些无奈,喝道:“忍什么?该哼就哼,正常生理反应。换个男人也一样。”
高卫红道:“男人也这样?”
李源道:“你身上酸麻酸麻的,你也一样。男人又不是木头桩子,肯定也如此。别说人了,换个小猫儿在这也一样,所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有了这话,陆朵朵叫的不再是那种极度压抑的猫叫声了,虽然仍听得出忍耐,但却好多了。
这次推拿做的比较轻松,因为一身骨头,李源都没怎么敢用力。
但做完后,陆朵朵却觉得浑身舒泰,犹如漫步云端。
高卫红看出陆朵朵脸上的笑意,心里大为高兴,追问道:“源子,什么时候针灸呀?”
她觉得成为朋友后,称呼也应该变一变。
再同志同志的叫,显得生分。
李源自无不可……
他道:“一会儿我先稍微烧一回山火,再辅以留气决稳一稳。朵朵现在的状态是虚不胜补,承受不住大补,只能循序渐进,一点点温补。等这次针灸完后,你们就可以回家好好过年了。等回京之后,再好好治,本来就是急不得的事。”
陆朵朵已经坐起来了,身上穿一件薄秋衣,身前和李源差不多一样平,感觉可以以兄弟相称。
李源叮嘱道:“按时作息,别东想西想……”
陆朵朵小声道:“睡不着怎么办?”
李源呵呵道:“那就做数学题。”
“噗!”
高卫红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问李源道:“你怎么知道朵朵数学不好的?”
陆朵朵羞不可耐道:“卫红姐……”
高卫红忙绷住不笑,强忍着,道:“听到了吗?这是李大夫开的灵方,回去试试。”
陆朵朵不理她了,李源开始替她针灸。
高卫红劝道:“源子,你那么多侄子侄女,学习又都不错,干吗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