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很英俊么?伱也是医生?一定是外科大夫,精通手术吧?”
李源谦逊道:“不敢谈精通,处理外伤缝合技术勉强过关。”
朱祥和笑道:“看来是谦虚了……”
郑胜利没忍住道:“朱副主任,您别看李源同志年轻,他可是中西医兼修的医学奇才。西医如何目前我还不知道,但他的中医针灸,是施今墨施老都亲口称赞的。”
朱祥和这个级别的干部显然是听说过施今墨天下第一医的名头,无他,就凭中枢保健组里唯一的中医专家,施今墨的大名在高级干部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施今墨都称赞的奇才,那可真是了不得了!
李源扯了扯嘴角,道:“朱副主任,我们领导这是帮自家人撑场面呢,我在针灸上或许小有所成,但奇才之名真当不起,施老当面我也解释过,最后老人家迫于维护我的体面,说了句我是诚实善良的‘仁医’。
因为我一直帮免费帮街坊邻居看病,后来因为人数太多,就收了些白面,又将白面分给了烈属。其实总共也没多少,真有人较真算一算,估计加起来都不到一千块钱,着实当不起施老说的‘仁医’二字,他老人家就是爱护晚辈。
论真实水平真实贡献,我差远了……这次来就是跟各位老师前辈们学习的。”
活要好好干,但帽子就不用戴了。
戴上了奇才的帽子,回头大庆指挥部直接给上面打报告,调他常驻油田回不了京了,那还不完犊子了?
要是没结婚生孩子前,真把他按在这也不是不行,天高皇帝远的,即便十年风云跌宕的时候,这里也算安稳。
有吃有喝有玩儿的,日子也能活的自在。
可如今老婆孩子都在京,他真做不到那么高的觉悟,抛家舍业来奉献。
所以很真诚的讲出了“事实”……
众人们显然更愿意相信他说的这些,包括同来的医生们,但对李源的好感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