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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有这样偷人的吗?
你是眼瞎啊还是心瞎啊?
还有,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悬丝诊脉!
就为了避嫌,不让小人污蔑,我连诊脉都不用手挨着,就这还要被冤枉?
唉,做个好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秦淮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强憋着颤了颤肩头。
易中海闻言一愣,看到秦淮茹手腕上系的红线还耷拉在炕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傻柱却如同绝处逢生一般,高兴的大声道:“嗐,原来是个误会!我就说,源子和秦姐压根儿不是这样的人。人源子在厂子里多少护士丫头上赶着追,中午饭都不用他亲自去打,都是小姑娘抢着去打。
还有那个聂副厂长的闺女,人家长的那叫一个漂亮,追源子追的多紧啊,源子怎么会干这事儿?”
许大茂阴恻恻道:“源子自然不会,可秦淮茹可说不准了。她表妹才上赶着送上门儿来,保不准她也……”
“许大茂!”
傻柱怒吼一声,骂道:“孙贼,今儿我非打死你不可!”
许大茂奸诈,一下躲易中海身后,道:“傻柱,你可别胡来,我是相信一大爷才这么说的。不然今晚难道是一大爷错了?”
这小子是够阴,易中海居然还真帮他拦下了傻柱,呵斥道:“柱子,先把事说明白了!秦淮茹这会儿还躺李源床上呢!”
傻柱一愣,不解的看向里面。
李源道:“是我让她躺下的,因为坐着诊脉诊不清,躺着气血运行顺畅一些,脉象也更清晰些。您要是孤陋寡闻,可以随便找个中医馆打听一下。
我才到家都准备休息了,秦姐疼的不行来找我看诊。都是邻居街坊,她病了来找我,我是医生啊,怎么能拒绝?
只是她病的不轻,坐着诊脉诊不清……
秦姐,你也是,怎么不白天去医院看病?职工家属也花不了几个钱。我虽然医术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