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谁想又被借钱。
上次借出去的一毛五现在还没要回来,想想都心痛,可不能再让这小子占便宜了……
李源借钱不成也不失望,呵呵一笑后拿起脸盆、暖瓶,和包裹包起的几件旧衣裳,往中院北屋送去。
最后将炉子拆了,连锅碗筷子一道拿过去,差不多就算搬完家了……
四合院里看热闹的人不少,帮忙的没有。
不过看他就这么点家底,之前不少嫉妒他成了干部岗的人,心里也多气顺了。
干部岗又如何?
一个月不过二十七斤粮票,还不如他们在轧钢厂干活的工人呢!
这点家底,怕是连媳妇都娶不上!
贾张氏这会儿已经拿李源当仇人看了,站在中院里不住的阴阳怪气着,什么短命鬼啊,病秧子啊,穷酸啊,说的起劲。
只是看着李源一直笑眯眯的,好似完全不受影响,她反倒更气了。
李源和了些泥,将拆下来的炉子重新安好,直接通了火炕。
又拿一个整煤球,和三大爷家换了一个燃烧了一半煤球,点燃了炉子,又接了水烧起。
有条不紊的做事模样,再加上俊秀的模样,让不少一直在中院做事关注着他的妇人们赏心悦目。
除了贾张氏外,其他人就算有些小嫉妒,但也谈不上恶意。
直到大约二十分钟后,一股浓郁的肉香从中院西厢北屋飘了出来,刚刚平静下来的中院,又沸腾了……
“奶奶,我想吃肉!”
六岁的棒梗白白胖胖,穿的也干净,一点也不像这个时代工人家的孩子,倒是和干部家的子弟差不多。
贾张氏本就往下撇的母狗眼瞪的更凶了,朝北屋方向咬牙骂道:“没良心的,吃肉也不知给我家棒梗端一碗过来!穷的裤子都快穿不起了,还有脸吃肉,呸!”
这边李源做了顿饭后,感受到屋内温度热乎起来了,将锅里的红烧肉盛出一大碗来,留下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