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短咯?”
荣禄叩首道:“奴才不敢。”
事实上,对叶赫那拉氏强烈刺激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寿禧公主的态度。
你仅仅只是一个和硕公主,外加郡王福晋而已,在我这个太后面前,也只能自称奴婢的。
这也真是满清陋习,连恭亲王这样先帝的亲弟弟,对慈禧太后的奏章,六成的时候自称奴才,四成的时候自称为臣。
但寿禧公主在她面前,却摆出一副平级的架势,甚至还有些盛气凌人,当着她的面直接呵斥了安德海,完全没有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荣禄道:“太后娘娘,在大局上,苏曳王爷从未错过。”
叶赫那拉氏道:“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荣禄道:“而这一次关于绵愉一事上,苏曳王爷本来也是可以退让的,绵愉死不死的,也就无所谓了。但偏偏这些八旗大臣要架着太后您做旗帜,抵抗旗务改革,所以苏曳反而不能退让,就一定要让绵愉死了,表示旗务改革毫不退让。所以在这种关键大事上,太后不能当苏曳王爷的路。”
叶赫那拉氏道:“只怕苏曳在这件事情上,不仅仅是为了旗务改革,也是想要按下我干政的苗头。东边那位说过了,以后要渐渐把政务交换给政事堂了,她要做一个图章了,也想要我做这个图章。所以一旦把绵愉明正典刑了,我这边干政的苗头,也彻底偃旗息鼓了。”
荣禄想了一会儿,道:“对,苏曳王爷确实有这个企图。”
“凭什么?”叶赫那拉氏道:“他就这么势利吗?当时权力不稳的时候,需要我做旗帜,拉着我一起决定国家大事。现在他在中枢的权柄渐渐稳了,就想着我退居幕后,不要干涉他的政务了?”
荣禄缓缓道:“权力,本就是霸道的。”
叶赫那拉氏道:“那,那完全可以和我商量着来嘛?他……他和我这个关系,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