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一旦让全世界不畏惧我们,那对于俄国来说才是致命的。”
苏曳道:“这一场分兵战术,你是同意的吗?”
男爵道:“决策者是远征军的主帅侯爵大人,但……我也是同意的。”
苏曳道:“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太冒险了吗?”
男爵道:“我们耐心不足,而且和收益比起来,这个冒险也算不得什么了。”
苏曳心中一阵苦笑。
真的有一种,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一百多年后的俄国人,还是这样的。
拢共就这么点军队,分出好几路,直插二毛。
甚至,直接派出空降兵去攻占二毛首都附近的机场。
要直取别人首都,要用气势逼迫别人投降。
什么补给啊,什么兵力不足啊?想那么多做什么,先干了再说。
这次也一样,隔着好几千里,直接就分兵要去攻占京城,要俘虏皇太后和皇上,逼迫清廷的全面的妥协退让。
男爵道:“战术上,让您笑话了。”
苏曳摇头道:“没有,因为你们很难真正了解我国的国情,更不了解我们和湘军内战的复杂性,所以也就无法了解,我们能够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湘军。”
男爵道:“您有时间吗?我非常想要知道,为何您凭着区区四万军队,可以这么快平息三十万的湘军之乱。”
苏曳道:“因为湘军很多高层,仅仅只是内心不甘,所以才谋逆的,有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他们中大部分人对我敌意不深,也知道我是正确的,甚至和我是有友谊的。所以只要用事实证明他们的路子不行,他们立刻就会转变立场。而且对他们自己也有一个交代,至少他们努力过了,可以心安理得的投降了。”
男爵道:“郡王殿下,站在您的角度,您觉得我国接下来应该走何等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