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最新情报,对面已经超过六万人了。
今天又有一批军队北上,进入了大营之内。
僧格林沁作为战场主帅,前去慰问这支军队。
“僧王,我们是第九师的。”
僧格林沁道:“才训练了八个月?”
“是啊,上峰说最后几个月的训练,就在黑龙江完成,依旧维持日常的训练量。”
僧格林沁道:“能撑得住吗?这里可比天津冷。”
“冷得多了,这批兵都是山东和直隶的良民,也算是抗冻的,但也没有挨过这样的冻啊。但是……您放心,绝对没有问题。好吃好喝供着,还有大棉衣,还有啥吃不了的苦?”
“有啥苦能比寒冬腊月,躺在冰凉的炕上,饿得浑身哆嗦啊,那才是真正的苦。”
僧格林沁道:“好样的。”
接下来,又运来了一批全新的棉服。
僧格林沁作为主帅,需要去抽样检查。
给棉衣称重,还要用剪刀剪开,检查里面是不是棉花,有没有用其他冒充。
再检查每一件棉服上的编号,通过这些编号,可以直接反推到哪个工厂,那个车间,甚至那个组工人。
这些棉衣都是陆军部采购的,甚至还要给予九江工业试验区一定的利润。
检查完棉服之后,又要去检查草料和粮食。
“大帅什么时候来黑龙江战场啊?该不会不来了吧。”
“这可是倾国之战,难道全部交给僧王指挥吗?”
“大帅不来指挥,我们心中实在没底啊。”
僧格林沁在巡视的时候,就听到了士兵们,军官们私下的议论。
通常这个时候,他都不会呵斥,甚至为了避免尴尬,还会发出某种声响,提醒这些议论的军官和士兵,我僧格林沁要来了,你们先别讨论。
这一战实在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