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张宗禹道:“其实,王爷您冤枉我了,我不是天生反骨。”
“哦,那你是什么?”苏曳道。
张宗禹道:“我只是天生不安分,喜欢干大事。”
苏曳道:“那我这次给你安排的事情,够不够大。比起你率领几万捻军,在河南山东杀来杀去,如何?”
张宗禹道:“差不多大,差不多大。”
苏曳道:“未来让你率领千军万马,杀入俄国,杀入中亚诸国,够不够大?让你带着精锐骑兵,和法兰西的精锐骑兵对战,够不够大?”
张宗禹道:“够大,够大。”
苏曳道:“就怕你自己的本事不够大。”
接着,苏曳问道:“在陆军学院念了几个月书,对民族大义,对世界格局,对中华复兴,可有一些想法了?”
张宗禹道:“有一点,不太多。”
苏曳道:“朽木不可雕。”
张宗禹道:“若末将真的是朽木不可雕,您也不会这次放我出去了,您还说我天生反骨,那西北遍地反贼,您把我放出去,可是冒险得很。所以王爷心中对我之器重,我是知道的。”
苏曳笑道:“我器重的人很多,你自我感觉也别太好。”
接着,苏曳不耐烦挥挥手道:“走吧,走吧。”
张宗禹大声道:“王爷,这一战末将定让你刮目相看。”
接下来是冯子材。
这一次出征,他也要带走一个旅。
他和张国梁,两人只能走一个,剩下一个人一定要留京驻守。
两个人争先西征。
张国梁来见了苏曳不下七八次,而冯子材每隔两三天,就写一份西征方略。
最终,苏曳让两个人自己商量好。
于是,冯子材终究还是说服了张国梁,他代表守备师出征西北。
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