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做了,已经罢免李鸿章了,我们哗变不哗变?如果不反击,那等到罢免谁的时候,再进行反击?”
曾国藩扶着额头道:“北边俄国人,还没有宣战吗?西北大乱还没有爆发吗?”
现在,北边不动,西北不动,湘军这边就不敢动。
曾国荃道:“大哥,马新贻那边,很快就要来苏州了,时间已经非常紧迫了。”
历史上,湘军胆敢对马新贻下手,完全是有恃无恐的,清廷中枢也只能不了了之。
而在这个世界上,湘军是充满惶恐的,因为面临着苏曳军队的威胁。
但是,偏偏在这个世界,他们对马新贻动手的心思更加紧迫。
甚至有一种,非动手不可的架势了。
“准备两个方案。”曾国藩道:“第一个方案要先等北边的消息,俄国人有没有宣战,西北有没有大乱,一定要等到这两个消息确定。”
“第二个方案,在十月十之前,正式宣布,南方几省招商大会,改址到武昌进行。”
按照曾国藩的方案,十月十五进行招商大会。
十月十正式宣布改址,届时你苏曳就算想要罢免彭玉麟这个湖北巡抚也来不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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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四。
又一次朝堂大会。
作为首席议政大臣的奕,没有参加朝会,称病在家。
尽管他的请辞奏折,并没有收到慈安太后的批准。
当慈安太后牵着小皇帝的手出现在朝堂上的时候,见到殿内这一幕,还是脑子里面一阵轰然。
因为,几乎整整空了三分之一了。
整个大殿之内的旗人,都是高品大员,竟然有三分之一称病在家。
而很多旗人大臣的理由非常荒谬,家中小儿感染天花,唯恐传染到朝堂之上,影响太后和皇上的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