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会不会完蛋,或者更加直白的说,这还是不是大清的江山社稷。”
几个人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绵愉道:“这样弄下去,旗人所有的特权,全部没了。八旗也被彻底瓦解了,这个江山社稷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宝鋆道:“那要不要彻底阻止他?”
这话就说得很奇怪了,当然要阻止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在阻止他吗?
宝鋆道:“之前所做的一切,确实是在阻止他。但总是抱有幻想,带着妥协的,不敢彻底对立,不敢彻底对战到底。”
绵愉道:“军队在人手里,如何彻底对战到底?”
宝鋆道:“我们之前的斗争目标,就是让苏曳妥协,退让。哪怕最高目标,也就是让他从中枢下野,所以不管做什么都不彻底。”
绵愉道:“还要如何彻底?”
宝鋆道:“不计一切代价,让他失败。”
“所谓不计一切代价,就是甚至要借用敌人的力量。”
“哪怕是俄国人的力量,哪怕是那些汉人军阀的力量,哪怕是西北那些叛贼的力量。”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每一次斗争之后,苏曳的反对者就死一茬,他的力量就强一些。”
“上一次,僧格林沁、德兴阿、多隆阿等人都还是我们这边的,而现在呢?他们全部不愿意和苏曳对立了。”
“再看看这一次地方八旗裁撤,尽管出了一些小乱子,但整体而言,谁敢大规模出来反对,就全部乖乖地服从裁撤了。”
“苏曳每打一次,就会消灭一部分对手,就会有一部分对手归顺于他。”
“如果这次旗务改革,真正让他彻底搞成了,那意味着什么后果,几位王爷知道吗?”
恭亲王奕道:“意味着很多八旗大臣,都会放弃抵抗。意味着朝廷中枢的很多汉人大臣,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