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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曳,哀家要感谢你。”慈安太后道:“若不是关键时刻,你率军北上去救了僧格林沁部,那哀家的脸面就彻底没了。”
她当时下旨,让荣禄和景寿去救。
两个人都去了,结果在路上慢吞吞的,就是走不到开封战场。
如果僧格林沁麾下的这一万多旗人精锐全部折损了,那慈安太后颜面何存?
苏曳道:“这是臣应该做的。”
接着,慈安太后仿佛欲言又止。
苏曳道:“请太后明言。”
慈安太后道:“就是关于肃顺和端华几人之事。”
苏曳道:“太后请说。”
慈安太后道:“哀家知道,前段时间他们给你添了不少乱子,甚至哀家也给伱添了很多乱子,你也别怪我,我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苏曳道:“太后娘娘仁慈高贵,这是金子一般的性情。”
慈安太后秀美的脸蛋微微一红,她现在觉得苏曳任何一句表扬都好像有些不单纯。
慈安太后道:“哀家想要替肃顺和端华几人求个情,请你饶过他们这一次,可好?”
苏曳道:“太后娘娘言重了。”
慈安太后微微雀跃道:“你答应啦?”
苏曳道:“太后娘娘的话,臣实在无法拒绝。”
说归说,做归做。
慈安太后脸蛋一红,忍不住心中暗道,你别说得暧昧。
慈安太后道:“那成,你这出去半年肯定累了,这便回去休息吧。”
“对了,你这次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我们肯定要进行封赏的,就等到祭祖大典之后,如何?”
苏曳道:“一切听从太后娘娘的安排。”
离开钟粹宫后,苏曳再一次去长春宫。
安德海进入禀告,然后道:“实在对不住了,太后娘娘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