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师的傅奇和都兴阿被带进来。
苏曳缓缓道:“你们是怎么带兵的?”
“这一万多人,离开天津之后,可还有训练吗?”
“一个个髀肉横生,臃肿不堪。”
“一个个只顾着发横财,缴获不交公,中饱私囊。”
“这才半年啊,就变成这个猪狗不如的样子,两年后,三年后,是不是要退化到和之前的八旗废物一样?”
胜保忍不住在边上道:“苏相,你也是八旗。”
苏曳冷声道:“胜保,我是陆军大臣,在这个军中,我是最高主帅,这是你最后一次顶撞,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斩了你。”
胜保面孔一阵抽搐,耿直脖子,就要出言反击。
旁边僧格林沁猛地抓住他的手,将他按住。
苏曳站起来,缓缓道:“都兴阿,傅奇,扒掉上衣。”
傅奇是师长,都兴阿是副师长。
听到苏曳的命令后,傅奇面孔微微一抽,然后扒掉了上衣。
都兴阿听命之后,一声不发,直接扒掉上衣。
傅奇,一身肥肉。
都兴阿,依旧一身腱子肉,伤痕累累。
很显然,这半年多来,都兴阿依旧每天坚持苦练,而且屡次作战,身先士卒,所以才这么多伤。
“你自己每日训练,为何不督促你的部下跟着训练?而是纵容他们享乐,纵容他们赌牌,纵容他们吃喝玩乐。”苏曳厉声道:“说话!”
都兴阿叩首道:“属下有罪。”
苏曳寒声道:“你是有罪,你的士兵中饱私囊,你不管。你的兵,训练荒废,你也不管。只顾着自己埋头苦练,有什么用?”
“银子,你贪了没有?”苏曳问道。
都兴阿道:“没有。”
苏曳寒声道:“来人啊,把副师长都兴阿押出去,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