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释。”
隔间里的空间不算小,但高度最高的那一块位置,被爷爷艾立松放了个书架,上面全都是报纸。
最角落的地方,则堆满了奶奶郎向英收集的纸箱纸盒塑料袋塑料瓶啥的。
靠墙上挂着的,大约有七八杆鱼竿。
所以艾清和小鱼只能站在中间,靠近门口的位置,落脚的地方差不多就两个人。
但凡他俩谁胖一点,估计都不太好挤。
“那好歹也是个工作,至少有了收入,你也不用整天这么焦虑。”姚蔷的声音跟着脚步声传下来,在隔间里听着有点闷闷的。
“你不懂,让我写那种东西,还不如死了算了。”艾钟国已经从二楼下到一楼院子里,声音一路下行,“我宁可转行也不干那个。”
“那你现在什么打算?”姚蔷追问道,“已经辞职三个月了,现在工作可不好找,你这个心气,就更不好找了。”
“心气?我什么心气?”艾钟国的声音高了一个度,拳头猛地砸在隔间的门框上,一片寂静后,说话声又低沉下来,“别说了,我的事会自己解决。”
隔间里,小鱼被突然的声音重击给吓了一跳,在艾清身旁后退了半步,猜到了一个塑料瓶。
好在门外的艾钟国正在气头上,压根没注意里面的声音,说完之后,就走进了一楼客厅。
姚蔷也没从二楼下来,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隔间里的艾清被小鱼的动作吓得不轻,确认老爸没听到里面的声音后,猛烈跳动的心脏才慢慢平复。
“吓人。”小鱼悄咪咪的说道。
“是挺吓人的。”艾清叹了口气,揉了揉脑袋,没想到家里还出了这档子事儿。
艾钟国所在的那个出版社,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就在了。
他的爷爷艾立松,可以说是当时出版社里的元老级记者。
当年艾钟国选择做记者,自然也是受到父亲的影响。
但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