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了出来。
所以,他从开始进来,就是要给自己揉腰的,还特意带了药?
那他刚才还故意逗弄自己!
一时间林晚意都不知道该感谢他的细心体贴,还是该怨怼他的恶作剧了。
索性不理他!
离晚意不说话,宴辞也不说,客栈内静寂无声,只是偶尔会听到外边路过的人低语,或者是窗外的风吹得窗户呼呼响。
桌子上的蜡烛,突然噼里啪啦,爆了好多灯花。
路途结束,离晚意十分劳累的模样。
东方嫣然以为女儿是不习惯长途跋涉,心疼不已,赶紧命人多送了一些软垫子来靠着,也不急于赶路,主要是担心女儿太辛苦。
这临近年底,愈发寒冷,再下上一场雨,更是透心凉。
林晚意本来心中很期待雀跃去药谷跟回容城,结果浑身却懒洋洋地难受万分,手脚冰凉,等到了晚上,在客栈安顿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果然来了葵水。
茯苓细心地为她准备了月事带,担忧道:“主子,您这月事提前了十多天,有一些不正常,这几天又要下雪了,您要不就休息几天再动身?”
林晚意半垂眼,淡声道:“你难道忘记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没事,睡一晚就会好一些,你去给我准备一些汤婆子,还有,多打一些热水。”
茯苓看着她泛白的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微微颔首出去了。
林晚意腹中绞痛,感觉心口窝很烫,但四肢却是冰凉,她之前每次来葵水的时候,并不会这般难受,如今看来,还是那避子药用得多了。
毕竟,就算是她添加了再多温良的药材,最终是药三分毒。
期间东方嫣然过来过,林晚意迷迷糊糊跟母亲说了几句话,就又睡了过去,都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时候走的。
等到了半夜,她愈发感觉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