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日月惨叫一声,捂着鼻子倒在地上,接着香火的亮光,看了一眼手,发现手上尽是鼻血。
他顿时暴跳如雷:“我是外宾,我是东瀛人。
你敢打……”
他的话说到一半。
嘭~
又一拳头打在了脸上,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王铁柱冷声道:“姓杜的,你他妈不说东瀛人,我少打几下。
你口口声声说是东瀛人。
老子打不死你个狗日的!”
话音落,上去就是一通狂踹。
杨军见状,也跟着上去挥拳就打。
他虽然打人没有什么章法,但长年下地劳作,有力量。
每一拳打下去,都能听到拳头打在身体上嘭嘭嘭的声音。
杜日月痛得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那声音如鬼哭狼嚎。
夜晚,新坟的土壤尚且没有杂草,香火和蜡烛仍在燃烧。
地上烧成灰烬的纸灰,一阵风吹来,在空中飘荡。
配合上凄惨的叫声,听起来特别地渗人。
王铁柱与杨军两个人打了十来分钟,打得累了才停下手。
杜日月被打得大口的喘息,连痛吟声都变得弱了许多。
王铁柱冷声道:“我再问你一遍。
杨军的爷爷在什么地方 ?
那本医书《儒门事亲》在什么地方?”
杜日月痛得呲牙咧嘴的,再也不敢说自己是东瀛人了,但他仍然摇头:“你说的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王铁柱点点头:“不知道是吧。
好,那就先打断你一条腿。
一条不行,就两条,两条不行,就打断第三条腿。”
话音落。
一脚朝着膝盖踹了下去。
咔嚓一声骨折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