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满鲜花的床,眉头再次一皱,“看样子,你今晚打算吃了我?”
“喜欢吗?”
管菲笑道:“为你准备的。”
“下来!”
余年语气不善道。
“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管菲松开余年,在沙发上缓缓坐下来,拿起桌上早已经开好的红酒分别倒了两杯,拿起其中一杯喝了口,说道:“你去见过任恒了?”
“嗯。”
余年看着眼前变化巨大的管菲,说道:“你怎么知道?”
“医院打来电话,说有人给任恒续费。”
管菲笑眯眯的看着余年说道:“我猜这个人就是你,诺大的任家,这个时候愿意管任恒死活的人可没有。”
“是呀。”
余年嗤笑道:“就连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你,连去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
“我以为我爱他,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不爱他。”
管菲没有生气,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说道:“我发现,我还是爱你多一点。”
“你觉得我会信?”
余年掏出烟点了根,再次劝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玩不过任家人,我劝你卷一笔钱跑路最好,否则到头来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连命都会丢掉。”
“一个学生,还是一个没有毕业的学生,被人弄到煤矿挖煤骗的团团转的女学生,确实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脑子的人。”
管菲喝了口红酒,面露笑容的说道:“所以我理解你的话,我也感谢你的提醒,但是我有我的想法和办法,你应该支持我。”
“支持你?”
余年摇了摇头,说道:“你的事情我不掺和。”
说到这儿,余年问道:“说吧,你这次将我威胁到这里,目的是什么?”
“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