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余年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点了根烟,不急不缓地说道:“我倒是有些想法。”
“说说看。”牧泛文对余年的想法很感兴趣。因为接触久了,他发现余年的想法全是奇思妙想。
说难听点,那就是路子非常野,不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想法,但是非常有效。
“兵马未动,慈善先行。”余年笑道:“你觉得如何?”
“什么意思?”牧泛文困惑道:“我怎么好像没听懂。”
“干爹,工程用人用物方面交给你,工程正常运转方面您看我表演。”余年笑道:“老虎不发威,他们真当我是病猫,这次我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温柔的獠牙胜过见血的钢刀。”
“有意思。”牧泛文知道余年要动真格,虽然不知道余年这个真格是什么,但是他看的出来,余年接下来的真格会震惊江都市,
“我拭目以待。”接下来,余年和牧泛文沟通了工程方面的事情,便带着计方原和金砖迅返回家里。
路上,余年冲金砖说道:“你调配六个人跟着计方原,计方原这段时间负责我的安全。”说到这儿,余年冲正在开车的计方原说道:“方原,你没问题吧?”
“年哥,我没问题。”计方原一口应下,说道:“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还是那句话,一切听你安排。”
“年哥,我亲自保护你。”金砖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金链子,威武霸气道:“你知道,我本就是流氓,我知道流氓想什么,干他们我不是问题。”
“你没事的时候跟着我。”余年知道金砖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说实话,我虽然从小在江都长大,但是江都的情况盘根复杂,我并不熟悉,大家都要注意安全,尽量不要一个人出门。”
“明白。”金砖说道:“老流氓都喜欢背地里阴人,我当初就是这么干的。”计方原通过后视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