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兴乡。
一家新开张的饭馆内。
小舅子王仁庆鼻子酸麻,皱着眉头,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大庆,你没事儿吧?”
同桌的食客,坐在左手边儿的矮个子问道,饭桌上热气腾腾,其他人也看过来。
“没事儿,来,咱接着喝!”
“喝!”
大家抿了一口酒,继续唠嗑儿,矮个子眼珠一转,沉吟后道:
“最近俩月我和姜达捣腾白酒,这小子赚了不少,就有点飘。
这不马上过年了嘛,这小子有一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说他娘死的早,他又混了这么多年,今年好不容易赚钱了,要好好孝敬孝敬他爹,他爹这些年是真不容易。”
看到大家停止笑谈,全看向自己,瞬间成为焦点,矮个子心里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越发拿捏起节奏,开始喝酒。
“快说,别墨迹啊。”
有人催促,隐隐感觉不对。
“他呀,花钱找了个窑姐儿,让他爹和窑姐儿睡一觉……”
话还没说完,矮个子自己先笑起来。
其他人惊掉一地下巴,紧接着也是大笑起来,沸反盈天,夹杂着椅子与地板的摩擦声,周围几桌的食客都看过来。
“孝顺,真踏马孝顺!”有人拍大腿。
“这是虎!”也有人笑骂。
“嘿,你就说,你想不想等你老了,你儿子也这么孝顺你吧?”
“我呸!”
笑闹过后,嘈杂声音渐渐平息,矮个子才继续对王仁庆道:
“姜达现在还在局子里边儿关着呢,要是没人捞他,恐怕这个年就要在里边儿过了。
大庆,听说你姐夫许大海人脉挺广的啊,要不让他帮帮忙。
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