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小饭馆内。
许大海随口问:“赢了多少?”
“哈,一开始赢的多,后来又输回去不少,最后还剩这些。”田大胆伸出三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许大海猜测是三万,没再细问。
赌——在这个年代非常泛滥,政策也更宽松,说十个男人八个赌,都不为过。
在农村,更是每个村都有开盘坐庄的,甚至不止一个盘,只是金额大小罢了。
连堂弟许虎,妹夫姜宁等,都偶尔凑热闹玩几把。
反而像许大海这种完全不参与的,是极少数。
“既然还没吃饭,就在这吃点儿吧。”许大海转移话题,笑道:
“我刚看见,这家店还有豆汁儿呢,要不要来一碗?”
“豆汁儿?正常人谁吃那玩意儿啊。”
“咳咳,大胆儿你小点声,别待会儿挨了揍。”
这话太冲了,许大海环顾周围,还是有两三个外地游客买了豆汁的,不知道是不想惹事,还是真没听见,没什么反应。
“豆汁儿那东西,是骆驼祥子喝的,都不算是普通老百姓了,是比普通老百姓还要穷,当年最穷最穷的那批人,实在没办法了才喝那玩意儿的。
现在条件好了,咱能吃烧鸡,烤鸭,干嘛还喝那玩意儿?
就像当年条件艰难,日子不好过,好多人吃树皮。现在呢,谁还吃树皮啊?”
田大胆要了两个烧饼,一碗豆腐脑,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起来。
吃完饭后。
看看手表,故宫也差不多要允许游客进入了,众人便又往广场方向走去。
妹妹许芳仰着头,满脸好奇,她还以为过了金水桥和天安门城楼,就是故宫呢。
王秀秀跟着许大海来过好几次了,笑着告诉她:
“不是的,这只是个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