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冻鱼,装筐或装袋,最后骑着二八大杠离开了。
时间一晃,三天过去。
老爹许厚田的高烧在第二天就退的差不多了,不过为了去病根儿,第三天还是又输了一天液。
这天上午。
二叔,三叔都在里屋和老爹许厚田唠嗑。
“嘶~脑袋上呼着一块药布,感觉可别扭了啊。”
老爹许厚田盘腿坐在炕上,身上披着黑棉袄,左手手背上插着输液针。
边说着话,他边伸手,就要去挠头上的药布。
老妈正端着一大盘毛嗑儿进屋,瞬间吓了一跳:
“别动药布!一天天的净逞能,伤口还没好呢,你动药布嘎哈啊?”
把一大盘毛嗑儿放在柜子上后,扒拉开老爹许厚田的胳膊,仔细检查一下药布。
确定没出问题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刺挠,戴着难受。”
“难受也要戴。”
二叔三叔两人也附和:
“刺挠,那是好事儿,说明伤口是在愈合呢。”
“大哥,你就安心多戴两天吧,好利索了再说,死冷寒天的,伤口恢复的也慢。”
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许虎和他老婆柳红进了屋,柳红怀里还抱着闺女许媛。
小丫头蔫蔫的,脸庞通红,偶尔还张着小嘴咳嗽一声。
“医生走啦?”
“嗯呐,输上液就走了,差不多有大半个小时了吧,咋了?”
“这孩子可能也是发烧,想让医生看看。”
柳红神色焦急,既然医生早就离开,他们两口子也没多待,赶紧带着孩子去乡里诊所。
……
吃过午饭后。
许大海溜溜达达的来到老妈这院儿,等一瓶液输完了,便帮着把输液管儿拔出来,插到另一个瓶子里。
咕嘟嘟~
一串气泡出现,在第二个玻璃瓶子里快速上浮。
顺便把挂在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