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河边儿,拔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阳光洒在脸上是真的舒服,惬意。
四条狗子随意的趴在他的周围。
狗毛被阳光晒的锃亮。
突然。
微风把远处的喊声传来,他睁开眼睛朝南看去,只见是小石头,小豆包他们一群小孩子欢快的跑来。
“海叔,吃烤苞米不?刚烤好的!”
一吃一嘴黑,谁吃谁知道。
“你们吃吧,对了,看见西边儿那棵野樱桃树了没?去给我薅两把樱桃来。”
“好好好,我这就去。”
“海叔,我弹弓坏了,刚才想打鸟儿,结果一拉就断了……”
“拿来,我给你绑上。”
和孩子们凑在一起玩儿,许大海感觉自己都年轻了不少。
……
转眼来到1988年8月中旬。
这天早上,大雾弥漫,能见度很低。
许大海没带着狗子进山,而是骑着二八大杠,载着小丫头去了一趟田里——花生,苞米,豆子。足足整了一筐。
当然。
他整的都是自己家的。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要是偷别人家的庄稼,被人家发现后,堵着门子跳着脚的骂大街——想想那个场面就尴尬。
“煮苞米,煮苞米……”
小丫头可开心了,从车子上下来后,一蹦一跳的。
手里还捏着两根狗尾巴草,上边儿串着十几只吐唾沫的大蚂蚱。
“今天中午就煮,别乱跑啊,雾气这么大,你要是乱跑的话我就找不见你了。”
许大海把苞米,豆子,花生给爷奶那院儿放下一些。
给老爹老妈那院也放下一些。
最后推着车子,带着小丫头往自己那院走去。
雾气是真大,也就能看清楚四五米内的事物。
再远就模模糊糊,只能看出一个人的轮廓。
如果距离超过十米,那就连人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