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你把那几个孩子带过来,让我看一下吧。”
许大海放下筷子,笑着从兜里摸出一个玉佛:
“老癫你对古董有研究,看看这个玉佛有啥门道儿,后边儿还有字呢,看看认识不?”
“玉佛?从哪儿得来的?”
老癫连忙伸出双手,小心的接过玉佛:
“手感温润,剔透莹润,这是羊脂白玉啊!雕工精细,有一些土沁……”
“是乡里一户人家盖新房子,挖地基的时候挖出来的。”
许大海慢慢的吃着饭,随口道。
老癫岁数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了,眯着眼睛看着玉佛后边儿的字迹,看了好一会儿才道:
“巴海?”
“嗯呐,知道是谁不?”
“我知道巴图鲁!”
老癫一句话把许大海整懵了,后者一脸黑线:“我也知道巴图鲁啊,你老别打岔玩儿,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东西,我问你知不知道巴海?”
“有点耳熟,可能是个旗人大官儿,容我想想。”
老癫嘿嘿笑,他一时想不起来,便说先去找收养的几个孩子。
许大海挥挥手让他离开。
吃完饭后,许大海又找了一个公共电话亭给赵野军打去了电话。
赵野军很高兴,说晚上七点过来,问清了地址后才挂了电话。
回去的路上。
许大海看到街边有卖苞米的老农,骡子拉着木架子车,车上两边儿放着苞米秸,中间是大量的嫩苞米。
“大爷,苞米咋卖的?”
从乡下农村赶着骡子车来西城区卖苞米,路途相当远,也是非常不容易了。
“1毛5一个棒子,买5个送一个。”
老汉神情畏缩,胆怯,满脸讨好。
“行,给我来十个!”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