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每天天不亮就要去田里干活儿,中午在田里吃饭,吃完饭继续干活儿,一直到太阳落山了才回来。
家里田地多的人,依然自家人根本干不完活儿,就只能雇一些盲流子——相当于打短工。
许大海有种“随遇而安,活在当下”的心态。
既然避免不了了,那就好好干吧——他仗着体格壮,多干一些,老爹老妈,王秀秀他们就能少干一些。
很快到了1987年10月6号这一天的傍晚。
终于把最后一块苞米地的苞米装上了拖拉机,在拖拉机哒哒哒哒的响声中,直起身来,满脸汗水的看着夕阳。
一股极致的轻松感从心底浮现,很快蔓延到全身!
爽!!
“可算是把农活全干完了啊!”许大海捶捶酸疼的腰,非常高兴。
列列列~
高粱,苞米,大豆都没了,一望无际的农田里空旷起来,有大蚂蚱在田野里振翅飞翔,能飞好远好远。
好吧,秋后的蚂蚱,也蹦哒不了几天了。
王秀秀把罐头瓶子里边儿的最后一点凉白开喝掉,边擦拭嘴角的水珠边笑:
“活儿还多着呢,苞米还没剥呢,豆子也抵晒,敲……”
许大海嘴角一僵,很快笑道:“那些活儿就轻松多了,等再把公粮交完了,就彻底没事儿了。”
开着拖拉机回到家后。
在许业良家门口经过,正好看到乡里医生“杨常宫”背着木头药箱子,推着二八大杠从院子里出来。
许业良把他送出门。
“业良哥!这是咋了??”拖拉机哒哒哒~的,噪音贼大,许大海只能大喊着问道。
“我内人累病了,让医生给她输上液。”
许业良脸上有些无奈,正是农忙的时候,偏偏自己老婆又病倒了,不过很快他就转移了话题,夸许大海家农田里长的苞米个头大,产量高。
开着拖拉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