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哼。”看见鼓鼓囊囊的麻袋,阿糖的面色稍微变好了些,伸手开始拆麻袋上的绳子。
安茜就站在门口等着,一脸淡定,假装没看到阿糖身后已经成型的黄色冰糖。
那冰糖里面禁锢着她昨天送给他的镇民,被套上了管家服装,摆成了鞠躬欢迎的姿势。
安茜对此情此景些许心虚,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这次的质量怎么更差了。”阿糖打开绳结,看了一眼里面装着的镇民,不满地抱怨着。
“嗯?”安茜不明所以,她反问:“你是靠什么判断质量好坏的,这个长得不是昨天那个好多了?昨天那个脸上坑坑洼洼的。”
“我才不看长相。”阿糖嘟起嘴,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对,不是不看长相,是在外表不错的前提下,别烂得这么严重。”
“烂了?”安茜看向袋子里晕得不省人事的镇民,疑惑又多了几分,“这哪里烂了?”
阿糖抬手指了指脑袋,“这里。”
“是脑子烂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安茜诚实地回道。
阿糖翻了个白眼,“你当然看不出来,你又没有接受过「治疗」对你有期待是我的错。”
“什么治疗?镇子里的镇民生病了?还是这里有什么疫病在传播?有人给你们治病吗?”安茜发现她是越来越听不懂阿糖在说什么。
听到安茜疑惑的声音,阿糖愣了一瞬,随即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嘻嘻,生病?他哪有那么好心给我们治病,那只是借口。”
“说是治病,其实是在制造病。”
阿糖的语气中充斥着怨恨和痛苦,他似乎回忆起什么,表情越来越狰狞,声音越发尖利,
“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在这里……”
“都怪他!都怪他!他怎么不去死!去死啊!!”
到最后,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