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家最讲究的规矩二字。”
“大夫人当时也是由冥红宴挑选出的新娘,她被迫和庚老爷成亲,怀了大少爷。
但大夫人生性喜爱自由,且早就有了心上人,她不愿意待在庚家受束,所以她逃了。
逃的路上被庚老爷抓住,按照家规大夫人自然是不能留,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实打实最适合继承庚家的血脉。”
“每一代都是如此,继承人必须是冥红宴中选出的新娘所生才行,庚老爷自然也不能坏了规矩,所以他把大少爷取了出来,一直等到冥红宴再开时为他选出新娘。
在庚家,庚老爷就是规矩,庚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只听庚老爷的话。是他让我们去侍奉夫人和少爷,所以我们才会听夫人少爷的命令。
不过这庚老爷不会一直是庚老爷,算来,我也已经侍奉过三代庚老爷了。
我们这些纸人还有带你回来的红绫都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时间久了便有了些你们口中所谓的灵性。”
在二夫人院子里绣完手帕的那一天。
被安茜点过修正液的纸人在回去的路上和安茜滔滔不绝地讲了许多有关庚家的事。
纸人本意是安慰安茜,等这代庚老爷死了,庚家大少爷继承家业后,她就是当家主母了,到时候日子也会好过些。
不过这话听到安茜耳里可就变了味。
安茜把纸人的话一一记在心里,反复琢磨,终于打磨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人计划。
这庚家什么都要听庚老爷的是吧?
那就让你们都好好听听。
…
…
时间回到现在。
“敬茶——————”纸人扯着嗓子喊开。
现在是成亲后的第二天早上,按照规矩,新媳妇要给公婆敬茶。
安茜顶着用枕头做出来的假孕肚,故作柔弱无力、三步咳一声的病弱模样走向在主座上的人头。
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