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天,到底是什么人心肠那么歹毒?什么愁什么怨啊!”
楼小波怒了,他一直听信老人的话,觉得姨姨子女缘薄,孩子来得困难,万万没想到是有人给咒了。
“是谁要害姨姨?害了一个又一个,害死两个不够,难道要把小志也害死吗?”
楼小波虽然心中讨厌闹腾的小志。
可讨厌和诅咒是两个概念,不至于听到这种事还能幸灾乐祸!
但他又对姨姨家的人情往来不是很清楚,哪里知道他们在外树了什么敌,只能低着眉干着急。
“那……小志为什么七岁才突然有反应?而那两个孩子?”
祝阑青葱般的手指掐算一番:“你这个弟弟本来在怀着的时候就没了的,好在出生前,老人为他亲手求了一道金锁,压住了命。小志忽然不对劲,应该是来你家那天丢掉了金锁。”
楼小波听后,赶紧点点头在房间翻找了一阵。
没过几分钟,他在斗柜深处找到一个样式精致的金锁。看情况,是上头的链子因常年磨损断开,顺着脖子丢到了他家中。
“还好不是因为来我家的问题。”楼小波表情舒缓很多,内心那种难受劲也消失大半。
“至于咒小志的人,就住在你姨姨家对面。”
“姨姨家对面……?”楼小波震惊瞪大了双眼,“她家邻居啊?祝大师,会不会是弄错了?”
楼小波当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找补起来。
“大师,我没有质疑您的能力。我的意思是……姨姨家住着一个老奶奶,姓刘。两家人关系特别好,是谁也不能是她啊!逢年过节的,两家互相送礼送吃的。”
刘奶奶他也见过几回,是姨姨家十几年老邻居了,经常看到她坐在姨姨家喧荒。
祝阑明白没有真凭实据取信不了他,神情没多大变化,语气镇定:
“能进刘奶奶的家吗?我会帮你看咒小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