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要不是岳小琦追求能力不行，张璇把他号码拉黑了，不然他早就自己联系了。

张璇就偶尔发一点关于天命主角的情报信息，维持间谍的身份，其他信息一概不回，或者直接拉黑。

平时拉黑号码就算了，反正也是岳小琦发信息。

但他现在是真有事，打电话过去，居然还拒接端上了，换号码也没用，听到他声音就挂电话。

怎么？真当我骚扰了？

“不对，许菲菲，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平时根本不是这样的”

“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好，张璇会答应的。”

“那……那是因为我不能看着您说我闺蜜坏话。”

许菲菲觉得自己作为下属和未来小妾，要柔顺一点，不能老是顶撞，尤其现在还在婆婆面前。

她看到楚未央，想到了她刚刚说要让李海棠联系周阳。

“陈少，要不我联系一下李海棠？她能问周阳，虽然我和她没什么交情，但花点钱应该可以。”

“不用了，她是皇家的人，收买不了。”

“那六扇门江海分局的齐雪呢？不是皇家的，她要问江凡，肯定能问到。”

许菲菲努力地想着，尽量表现得聪明一点。

她记得之前情人节告白的时候，陈炫让她准备了不少劣质礼物，还预定了酒店和龙套演员，准备用不诚心的告白，帮江凡追到齐雪。

“齐雪正义感过剩，也不行。”

“章家的章潇潇呢？她能问牧尘。”

“军人世家大小姐，看不上钱。”

“算了，千年鬼王后面去教室的事情，我大致知道，只是细节不完善，想多问几个。”

“本来张璇最合适，你要不愿意，就联系吕轩元找过的那几个青楼花魁吧。”

“虽说她们出淤泥而不染，但多花点钱，应该可以。”

“注意隐藏身份，只是小事，求证不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