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阋墙吗?”
陈梁大怒道,看向陈潮这个儿子满是关爱智障的眼神。
“这怎么就是兄弟阋墙呢?良性竞争,各凭本事,陈炫若是厉害,我陈家也可以一家两个进士啊。”
陈潮不服地说道,今天受到了刺激,胆子比以往大了很多。
“皇家也很清楚,老祖大限将至,现在试探越来越多了。”
“若是两个人都参加殿试,新皇肯定只会选一个,另一个就会落选,以此来试探陈家的反应和底气。”
“还敢不敢像以前那样与皇权争锋,圣旨也敢不尊直接打回去。”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俩还是一个一个参加吧,都能确保至少有个进士身份。”
“这是当年皇家与所有世家的约定,他们不敢违背的。”
“琰儿还小,明年参加殿试,只是晚一年而已。”
陈梁叹息着一声解释道。
当年是陈家带着所有世家,逼着皇家从君主封建制,改为了君主立宪制。
但单独来看,皇家还是最大的世家,从未放弃过恢复君主封建制的想法。
陈家自然是皇家必除的首要目标,他在朝堂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陈家真得不比从前了,所以老祖的夺舍重生,事关陈家生死,绝不允许有任何闪失。
“那为什么不能让琰儿先参加,让陈炫明年再参加呢?”
陈潮见陈梁这次罕见地火气没有以往那么大,胆子又大了不少,接着质疑道。
“混账,自然得按年纪来,炫儿是长子,肯定是第一个。”
“那……”
“那什么?”
“那我呢?我年纪最大,第一个是不是应该先培养我?”
陈潮鼓起勇气说道,抬头悲愤地看着陈梁。
父亲除了打压琰儿,打压他才是更狠啊。
可怜他从政二十年,到现在还是个从五品的工部郎中。
每次出去和其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