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无法从军,所以得了军武传承,其父早年多立功劳,可惜贪功冒进,死于军中,到了他这里,也颇有几分其父风范,天赋不差,但性格桀骜,经常居功自傲,不为诸位将军所喜,是以至今还是营正。”周继也觉感慨。
“年轻气盛吗,还是个有本事的年轻人,又没有父亲教,正常,此人品性如何?”陆玄理解的点点头,年轻人又有足够的本事,从小没长辈引导,没当反贼不错了。
“为人倒算刚毅,不怕义士笑话,如今这军中风气,少有不苛待下属的,但此人对手下部众却是极好,曾好几次于战场中单骑救人,颇得部众拥护。”周继虚弱道:“此外此人为人至孝,其母年迈,需人照料,曾有将领赏识他想将他调离云州,却因其要侍奉其母之故,断然拒绝。”
这年头,普通人跋山涉水能跑半条命,就算人家贵人愿意让他带着母亲同往,老人家怕也折腾不起。
傲气、义气、孝顺。
是个不错的人。
陆玄起身伸了个懒腰,看向周继道:“周大人,再问你一句,听说你家祠堂里那些人皮偶能保你家子孙官运亨通,不知道能不能保你家渡过此劫?”
周继闻言,本就苍白的脸色似乎更白了。
噗通一声跪倒在陆玄面前,磕头道:“义士,在下已经知无不言,我自知罪孽深重,难逃一死,但他们无辜啊,求义士怜悯。”
“无辜么?”陆玄摇了摇头道:“去问问那些贱民吧,他们若愿饶你,我便饶你!”
周继茫然的看向陆玄,不明白此言何意。
“来人!”陆玄喝道。
“在!”一名亲卫上前躬身道。
“让人把祠堂里那些人皮偶都摆到外面,把这些人摆在跟前,然后挨家挨户把能叫的人都叫出来,让他们来认领尸体,记住,咱们是义军不是土匪,要讲道理,只需在旁看着,只要没人对咱们动手,咱们就不能对任何人出手,包括他们!”陆玄指了指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