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只是高娜对我软磨硬泡。她知道，我对潜水有一定经验，所以非要缠着让我也去。

高一凡也听出其中端倪。

他道：“你和高娜是什么关系？”

赵明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这个重要吗？”

高一凡笑了笑：“了解清楚一点总是好的。”

赵明听后竟有些咬牙切齿：“我们当时，还是男女朋友关系。”

当时还是男女朋友关系？

“那现在呢？”

高一凡听出了其中的端倪。

“现在？”赵明似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她要分手。”

这个发现让高一凡有些意外，没想到赵明和高娜曾经是情侣。

那么范丽琪和聂小龙呢？

高一凡向赵明提出自己的问题。

赵明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之前听高娜说，叶小龙好像在追求范丽琪，我不确定范丽琪答应没有，唉，说起来，我和她也不是很熟，只是她是高娜的好朋友，所以才时不时约着一起吃个饭，蹦个迪什么的。”

高一凡继续问道：“那一次你们一起去探险，你可有注意到聂小龙有什么异样的状况？”

赵明低头想了想，对高一凡摇摇头：“我没有什么印象了。应该没有吧，我当时好像没有察觉他有任何异常。”.??m

高一凡道：“那他为什么会突然毫无征兆地跳进湖里了呢？”

赵明听了高一凡的这个问题，眼神之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他叹了一口气，对高一凡说：“其实，他也不是毫无征兆的跳进去的——”

他说道此处，又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该不该继续说。

高一凡不觉一怔：“不是毫无征兆跳下去的，那是怎么回事？”

赵明似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看向高一凡，一字一句的说道：“其实是范丽琪和高娜一直在怂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