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说了一句话。
此话一出,狱中陡然安静。
他重要的东西在别人手中捏着,便只能束手就擒。
他拄着拐杖,慢慢顺着人流走着。
年轻的、刚直的副院使义正言辞拒绝了颜妃的拉拢,对方便把这气出到了苗良方的好友崔岷身上。
手下拐杖在安静牢狱中响声清脆,苗良方拄着杖,慢慢地、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在一间牢房前停了下来。
外头的狱卒走了进来,摇了摇铜铃,示意探视时辰已毕。苗良方扶着拐杖站起身来。
他颤巍巍地伸手拿过信函。
众人说着,转头看向仁心医馆。
崔岷苦笑起来。
崔岷冷笑,“这可是颜妃娘娘亲口告诉我的。”
“尝什么尝!”
“当年我便说过,我不想春试,不想进医官院。我只想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过日子,是你非要我拉着参加春试,进了那个鬼地方。”
“你拿他做朋友,他却看不起你,难道不觉得可悲?”
高位上的女子漫不经心任由宫女染着丹蔻,将一封信函扔到他脸上,“他马上要当院使了,可连副院使的职位也不愿举荐你一回。”
狱中墙壁挂着的火把昏暗,冰冷没有半丝温度,在崔岷眼中摇晃着,刺得他眼睛也生出些痛楚。
苗良方怒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崔岷看向牢狱外的人。
崔岷一顿。
待他走后,空荡荡的牢房里,再无一丝人迹。
他知晓一切,陆曈问他可还要见崔岷一面,将来或许再也见不着了,苗良方思来想去,终于还是来了。
只因太师府找到了更好的替代。
门口李子树下,小伙计正拿扫帚清扫地上落叶,见他回来,忙招呼道:“苗叔回来得正好,银筝姐姐买了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