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瞳说中最隐秘的痛处。
陆瞳并不着急,杜长卿想要维持医馆生计,必须要在最短时间里寻到一桩无可替代的生意。鼻窒药茶,是他能抓到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人在救命稻草面前,总会毫无原则地退让。
沉默半晌,杜长卿总算开口了,他看着陆瞳慢慢道:“陆姑娘想得很好,可万一别的医馆学会了药茶制作,仁心医馆又有什么胜算?”
陆瞳闻言笑了笑:“且不论我的药茶别人能否学会,杜公子怎么不想想,我能做出鼻窒药茶,难道不会做出别的药茶?”
杜长卿呆了呆。
他狐疑地看向陆瞳:“莫非那药茶是你亲手做的?不可能,你这样年轻......许是你家中有会医的大夫?或是你偶然从别处得来的方子?”
他兀自猜来猜去,陆瞳但笑不语。
见陆瞳始终没有松口的意思,杜长卿有些沮丧,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想了想,才期期艾艾地开口:“实不相瞒,陆姑娘,你说的我十分动心。可是你要的银子实在是太多。要不……再低一点儿?”
银筝面露鄙夷之色。
陆瞳看着面前茶碗,一时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她才望向杜长卿:“杜公子,我可以为你做药茶,钱你全收,我分文不取。”
杜长卿惊疑不定地瞧着她。
“不过,我有几个条件。”
杜长卿松了口气,爽快道:“早说嘛,陆姑娘,你有什么条件?”
“第一,我给仁心医馆做药茶,材料杜公子出,每日做多少,我说了算。”
杜长卿眉头皱了皱:“这不好吧。”
“总归不会叫杜公子吃亏。”
“可是……”
银筝插嘴:“我家姑娘不收杜公子银子,也就是白给杜公子送银子。这无本生意,杜公子怎么算都不亏,怎么还斤斤计较?”
杜长卿憋了憋,憋出一句:“那第二个条件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