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能够见到,这样精细的东西,这我还是头一次见。
这个梳妆台上,放着各种各样的木盒子,桌面上,最显眼的地方,放着一把木质的梳子。
昨天我咋没注意到这个梳妆台呢?
见我在看那个,牙叔跟我介绍说。
“那个啊,是我娘留下的梳妆台,她以前在乡里剧团,唱过戏……不过,我以前一直都用块儿白布搭着,怎么这上边的布,掉了呢?”
说着,牙叔就走过去,把白布重新搭在了梳妆台上。
那面镜子,也遮盖了起来。
昨天晚上的时候,这梳妆台被遮住了,所以,我没有注意到。可到底是谁,把盖着梳妆台的白布,给扯了下来,还有那放在桌子上的木质梳子,是谁半夜梳头了吗?
这房间里,就白刚一人。
想起他身上的那种女人的香味儿,该不会是他吧?
想到这个,我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了那一幕,白刚坐在那古旧的梳妆台之前,几分妩媚地笑着,然后,给他自己梳头打扮……
嘶……
我顿时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不敢再想下去了,这也太瘆人了。
吃完了饭,牙叔把自己的躺椅,给搬到了院里。
我就背着白刚,把他给放在了那躺椅上,就让他好好的晒太阳,背白刚的这个过程中,我依旧能够闻到,他身上那股特殊的香味儿。
这跟胡子婳身上的香味儿,的确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香味儿,难道是白刚身上发出来的?他一个捞尸人,经常跟尸体打交道,该不会天生体香吧?
我胡乱想着。
白刚在院里,一直晒到中午。
可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我看了他的面相,他眉心命宫的气息,好像更加浓郁了一些,如同活人一般无二,可他就是醒不过来。
这也太怪了。
一天过去,又到了晚上,我们只好把白刚又给背了回去。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