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介黄口孺子?”
“这你便说错了。”
周胤摇头:“我不似你,人前显圣、风光无限,无论那人找没找过我,我都绝不会将我楼外楼百年基业,押在他身上。”
阳破天不解的问道:“何出此言?”
周胤心平气和的答道:“我不知那人与杨二郎孰强孰弱,但我知,他已经很苍老了,而杨二郎还很年轻,比你我都要年轻!”
阳破天想了想,也很认真的回道:“太年轻,也不全是好事……”
周胤:“但年轻的血,总是热的不是吗?押杨二郎,杨二郎会视我楼外楼为友,押那人,那人会视我楼外楼为走狗……你明教亦然!”
阳破天无言以对,心头忽然也生出了丝丝悔意……他明教先前的手牌,可比楼外楼要好太多太多。
但很快,他便掐灭了那一丝丝悔意,面无表情的挥手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你今日亲来,只为替那杨二郎传个口信?”
周胤:“我若是说,我今日亲来,还为拉你这个老朋友悬崖勒马,你可会信?”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阳破天嗤笑道:“我已恶了他杨二郎,现在收手,他杨二郎也不见得会将江浙之事一笔勾销,还凭白恶了法宝寺那位,岂不是枉做小人?倒是你,法宝寺那位前脚去找了你,你后脚就把我和那位卖给了杨二郎,真不怕他一怒之下毁了你楼外楼百年基业?”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紫金山上左右不过只是几间老屋,他若看不顺眼,尽管毁了便是。”
周胤淡淡的回道:“来之前,我就已经料到,以你的为人,不撞南墙绝不会回头,但我还是来了,而你也果真没有令我失望……也罢,今日便权当是全了你我二十多年交情!”
阳破天笑不出来了,难以置信道:“真要如此?”
周胤:“法宝寺那位是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