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对于江湖大事的确都很见地,经他们这么一絮叨,很多杨戈先前看不太真切的事,一下子就明朗了。
“吸吸吸……”
一只猪头从他身畔冒了出来,扒着他的手臂抽动着鼻翼一路往上嗅。
“噫……”
杨戈嫌弃的用一根手指顶在猪头的大脑门,把她顶开:“你干啥?男女授受不亲都不知道吗?”
赵猹扒拉他的手臂不撒手,一脸猫咪嗅猫薄荷的陶醉模样:“二哥,你好香啊!”
杨戈讶异的问道:“什么好香啊?”
赵猹小声嘀咕道:“我也不知道该咋说,既有些像春日花草发芽的清新味道,又有些像夏风吹过百花的淡雅味道……啊,好好闻。”
杨戈讶异的看着她,他跻身宗师之境后,气息内敛、浑然一体,连客栈里这些武功不弱的咸鱼们都没能看出他身上有异,这只猹竟然看出来……应该说是嗅出来了!
他心头感到惊奇,面上却还嫌弃的把她再一次凑上来的猪头推开:“我听出来了,你就是馋我的身子,你下贱!”
赵猹的脸蛋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红得发烫的耳朵里似乎有两股热气冒出来:“哼,轻浮,不理你了!”
她撒开杨戈的臂膀,转身蒙着脸一溜烟儿的往后院的跑去。
“吼……”
前堂内屏息凝气吃瓜的咸鱼们齐齐哄笑出声。
杨戈没好气的撇了撇嘴,拍着柜台大声道:“笑个锤子,赶紧吃完收拾了打麻将……对了,伱,别看别人,就是你萧宝器,刚刚听你话里那意思,是嫌弃小号的浊酒污了您萧大爷的舌头是吧?打今儿起,你的酒钱翻倍,爱喝不喝!”
众咸鱼闻言,心头陡然反应过来:‘对啊,蹲这儿喝酒打屁怎么了?他不也蹲这儿喝酒打屁吗?英雄不问出处、咸鱼不论岁数,大可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啊!’
咸鱼们当下哄笑得越发大声。
衬托得萧宝七的哀嚎声越发凄